豨莶草

北京治疗白癜风的好医院 http://wapyyk.39.net/bj/zhuanke/89ac7.html

抗役琐记

大队卫生员给每家小孩人手一个纸包,打开一看,里面是黄色的宝塔糖。宝塔糖治蛔虫,虽然有点甜,但毕竟是药,口感怪怪的。药效好的,囫囵嚼下去不夜工夫一肚子蛔虫就拉出来了。那时,茅厕粪坨里可以看到一条条死掉的蛔虫。蛔虫真的很常见,得了蛔虫吃饭不长膘,一脸的白斑,肚子说疼就疼。在田螺河初中上学的海子下课急急忙忙朝厕所里溜,拉下裤子并没有急着尿尿,先从屁股眼上拖出一根粉色的活蛔虫,那个恶心啊!

我们还吃过糖豆,扁扁的五颜六色的如豆一般大小,很吸引小孩。依稀记得糖豆是一种预防疟疾的疫苗。尽管吃过糖豆但我还是得了一次疟疾,高烧不退,说不出的倒胃口。有一年疟疾爆发,大队每天着人送草药茶,红勤他们几个年轻团干抬个大桶手里拿把勺子挨家挨户喊喝茶。药茶清绿色,喝到嘴里微涩但不犯嫌,我问红勤是什么药草,他说是豨莶草,还一五一十地把三个字比划给我看,所以我至今还记得这药草的名字。

还记得排队种牛痘,预防水痘。水痘会死人的,轻的会留下麻子,据说康熙爷也未能幸免。白天赚公分就晚上种,呼呼作响的汽油灯下面黑压压的人群,我们咬咬牙把光膀子送给先生,先生拿把专用小刀在左上臂皮肤上这么一划牛痘就种好了,划过的创口会鼓起来,个把星期才息下去,最后留作榆钱大小的瘢痕,有人一个,有人两个呢。

遭遇疥疮

初中闹疥疮,我们男生宿舍在河边,跟食堂一排。下晚自习,南厍的黄毛子、营乡的薛胖子等一窝的疥疮患者,个个都在床铺上抠疥疮疙瘩,裤裆里的那些货全给抠得血淋淋的。早上去教室的路上都是两腿岔着的。

冬天我移住食堂东侧河边的猪毛厂废弃作坊,和恒林上下铺。晚上一边复习功课一边往裤裆里抠,不知道恒林有没有抠过。一晃也30几年过去了,一次在单位食堂偶遇恒林,得知他现在是建筑行业的精英,已做爷爷了。

疥疮还是带到了高邮师范,那年,我们一年级新生全部住在礼堂里,四个班通铺,晚上,礼堂里除了鼾声外,还可以听到此起彼伏卡嚓卡嚓声,那一定是无法安眠组团在被窝里抠疥疮的,各种洋碱的香味没能盖过硫磺膏子的味道。每次聚会,育方总要拿疥疮的事情说笑,近年吧这说笑少了,他去北师大教育集团出任一把手了。

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#个上一篇下一篇


转载请注明:http://www.tieguoe.com/jctp/6934.html